木矛冏橘

退坑啦,文不会删,号不会再用了
谢谢你们


qq是772839723

【土银】空心玻璃制品01

#意义不明的标题……
#为这个小可爱 @此此木 开的脑洞看着要往长里写了(挠头
#无脑ooc傻了吧唧的小甜饼
#世界设定跟原著一样,银时甜品店老板👌

ok?

02 03


“哎哎哎你资道咩?歌舞伎町开了家新的甜品店喔!而且店主敲击——可爱哟?”一个炭黑色皮肤的辣妹抓着她的同伴,眉开眼笑地用着特意念得含糊不清的话语对着因为在她身边而显得格外娇小的同伴说。

“哇哦,尊滴假滴?好想去哟~”那个辣妹的同伴也含糊不清地回答着,并且装作可爱地用食指绕着头发,意识到自己这样可能会把她那因为吹拉烫染导致毛毛躁躁的头发弄打结之后急急忙忙把手指抽离发丝。

而在一旁吸烟区抽着烟的土方听完了整场对话,他很严肃地吐出一口烟,在烟雾的环绕下他的脸有点迷糊不清。

歌舞伎町无论开多少家甜品店都不关我事,土方想着,这是作为一名咸党的骄傲。

于是他把香烟摁在那个垃圾桶盖子上,确认火星灭了之后把烟蒂随手丢进垃圾箱。

他转过身,向街道走去。

而土方却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再次听到这家甜品店名字。

“土方先生啊。”冲田总悟躺在正在阅览文件的土方旁边,脸上带着那副奇奇怪怪的眼罩。“干嘛?”土方咬着烟蒂,不耐地抓抓头,他等了良久也不见冲田说话,皱着眉毛扭过头看着总悟,他正想着要开口询问,总悟猛地坐起身,摘下眼罩,又大又圆的眼睛无辜地盯着土方。他说:

“近藤老大让那家新开的甜品店店长给揍了。”

燃到一半的香烟掉在文件上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但是却烧出了一个不小的黑点,在那个黑点要继续扩散并且把这份重要文件烧成灰之时——

“啥???”

土方惊叫出声。

(顺带一提那份文件还是被烧了,并且引发组内热议,决定让某位副长戒烟,即使没有什么效果。)

这是,什么鬼店。土方站在那个“新开的甜品店”门口,把手伸进口袋里试图拿条香烟出来,却发现自己已经把整整一盒香烟抽完了,他有些烦躁地把烟盒捏成一团,东张西望地寻找着垃圾桶。

这家店叫做万事屋,土方忍不住吐槽,一家甜品店?叫万事屋?这家店装潢也非常奇妙,透过透明的玻璃门可以看见一个扎着包子头穿着玫红色旗袍的小姑娘懒懒散散趴在桌子上,时不时抬起手打哈欠,然后继续趴着,鼓着两腮,光是看着她的表现就能知道这个小姑娘下有多无聊。小姑娘头顶上的墙挂着个写着“糖分”的牌匾,不知道是写在什么纸上,远看有些脏兮兮,但字写得还算ok。

土方抿着嘴,最后还是没有找到垃圾桶,于是只能把那个被捏成一团的烟盒留在口袋中。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到了里面才看清这家店的装潢,实在说不上好看或者难看,平平淡淡普普通通,跟这条街上相比——

让人完全没有想要进来的欲望。土方认真评价,放在口袋里的手抓紧了被捏成一团的烟盒,心情格外烦躁,但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玻璃门上挂着的铃铛清脆地响着,提醒店员有人来了。看店的小姑娘在意识到有客人了之后立刻站直,用手臂不留痕迹地挡住了她睡着后流出来的那一摊口水,然后在上面盖上一块布,确认不会有口水漏出来被别人看到之后笑眯眯地搓着手,漂亮的水蓝色大眼睛忽闪忽闪着。

“哦呀哦呀,请问这位客人需要什么阿鲁?”小姑娘刻意学着老气横秋的生意人的说话方式,但是在她这张年轻的皮囊上分外违和,何况还伴着奇怪的口癖,有些不伦不类。小姑娘看着土方没有说话,歪着脑袋,左手握着右手维持着刚刚搓手的样子,努力思索着还有什么要说的。

“对了!”小姑娘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伸出手来比划着,贼兮兮地笑着,“今天拿破仑蛋糕和草莓慕斯一起买,半价阿鲁!”

这家甜品店似乎以外地会做生意?土方单手握拳抵在嘴唇上,环顾着这个并不大的空间,这家甜品店没有多少桌椅,仅有的一两张东倒西歪地被摆在角落。屋内只有在放在甜点的玻璃柜台里有灯光,但因为正对着阳光所以不会显得昏暗。

土方低头看着菜单,作为一个标标准准的咸党,对着这个甜味儿甚至能透过字儿扑面而来的菜单实在没有任何好感。他摇摇头,“不用蛋糕,来杯美式咖啡吧,不加糖不加奶。”土方指着菜单上被放在一个小角落的咖啡,皱着眉毛说,他顿了顿,继续补充道:“你们店长在哪里,叫他出来一下。”

小姑娘似乎很惊讶,似乎是不明白一个来甜品店只买一杯咖啡怎么还有脸找店长,她正要开口说话,土方把手伸进怀里,掏出证件,“例行检查。“土方继续补充。

好嘛,现在小姑娘更不明白了,警察来甜品店完了不直接有事说事儿,还买咖啡。

但是她还是遵守着职业道德般地点点头,噘着嘴一摇一摆走向内室大喊:“小银小银,有人来砸场子了阿鲁。”土方:???

土方停止四处打量这个小甜品店,用手指轻轻敲着这个用玻璃制成的小桌子,说真的这个椅子太小了,他甚至不能把腿伸直。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领巾,手指敲着玻璃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土方几乎是蜷缩在这张小沙发椅上,并且因为尼古丁缺乏更加烦躁。

就在他不耐烦到想要直接闯入内室揪出这家店老板好好给他来上一拳的时候,面前光线突然变得有些昏暗,于是他猛地抬起头。

背着光的那个人手指抵在被抿成一条线却勾勒着微笑弧度的唇前,如同红宝石般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男人另一只白皙细长的手端着白瓷杯装着的咖啡,他弯下腰,把咖啡摆在土方面前,咖啡被平稳地摆在桌子上,液体在杯子内摇晃了一下,没有溅出来。土方顺势低下头,装着黑褐色液体的瓷杯边摆着两个小姑娘自作主张加上的浅巧克力色的焦糖饼干,还有一只亮银的小汤匙。

“我就是这家店的店长,请问有什么事吗?”银时眯着眼睛嘴角扯着笑,注视着那个低着头的黑发男人。

土方颔首,仔细打量着这个店主,寻思着怎么好似在哪里见过。

而此时银时则是完全笑不出来,但还是要僵硬着嘴角努力让人感受到一股如同春风拂面的亲切可爱(?)感。

最近怎么这么倒霉?他用抵在唇上的手摸摸鼻头,改明儿得去庙里拜拜去去霉运,他想着,并且好好考虑自己那天关店带着新八和神乐去附近那家寺庙拜拜。

不知道要付多少香火钱,在土方面前笑得如沐春风的银时在心里仔仔细细计算着。

……

挺久之前的事儿了,但事实上只过去了半年,那是在遇见登势之前。

当时的银时就像个流浪猫——或者流浪狗?随便你说什么——落魄,流离失所,身无分文等等等等词语,随便你怎么用,虽然说现在他似乎也没有多少钱。

日本冬天并不好过,何况今天还下雪了,仅有一件浴衣的银时缩在街角的小巷子里,抱着双膝取暖。雪不大,薄薄一层附在地上,有几片落到银时身上被他拂落,但是有些还是无可奈何地融化,在银时身上留下一片水渍。

水分渗透过衣物敷到皮肤,在寒风没命地吹下,钻心的凉。银时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身上的水渍,思考着明天会不会直接冻成一坨冰,他扯着嘴角突然有点想笑。

是了,流浪猫,大概就是这样。银时想着,他所幸伸直腿,双手背在脑后,抬头望着依然在下雪的阴云。银时并非不能忍受寒冷,他去过太多太多比这还更加恶劣的环境了。

眼皮直打颤,半眯不眯地,困得要死,他想着,干脆闭上眼睛,睡一觉吧。他手上的冻疮正在隐隐作痛,银时弯曲着脚趾,随即有张开,做着小动作努力让自己清醒,毕竟现在睡下去之后就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了。

不行啊,好饿,银时垂头丧气地把手放了下去,摁在肚子上,试图减少自己的饥饿感。他听着肚子传了咕噜噜地声音后瘪瘪嘴,他现在清楚地知道自己意识有些不清楚 ,要是再这样的下雪天饿下去很可能会

死。

在想到这个字眼的时候银时猛地睁开眼睛,猩红色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手腕,然后狠狠地咬了下去。

疼痛至少能让自己清醒。银时闷闷地想,血腥味在嘴里弥散,他蜷缩着,原本凉凉的墙角被他搞得开始转暖,虽然说可能没什么用但是还是能勉强挡住风雪。

活下去。

“喂。”一道陌生男人从小巷口传来。

银时在听到声音的一瞬间从小角落跃起,立刻拉开架势,殷红色的眼睛里满是警惕。银时心里清楚,自己现在不过是个空架子,早就被饥饿寒冷和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给掏空了。

那个黑发男人似乎穿着警察制服,银时眯着眼睛打量着,不知道会不会对自己有威胁,他阴晦地看着男人的佩刀,看起来是个上等货。他清楚,如果这个人要是对自己出手,并且使用刀具,自己赤手空拳可能连一击都接不住,但是至少要像河豚一样涨着身子摆架势,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银时的表情很吓人,但是他的手却被冻得通红,还生着冻疮。那个男人突然噗嗤笑出声。银时被着一笑搞得一怔,但是很快回过神表情更加吓人地瞪着男人。

男人摇摇头,把手伸进口袋里鼓讨,掏出了一个圆柱体的东西就往银时方向砸,还没等银时意识到这是什么就下意识伸手接住,触手一片温热,对银时这双被冻得发麻的手来说甚至有点烫手。

银时不敢把眼睛离开男人去看这是什么东西,要知道他连下意识的伸手去接都后悔极了。结果男人没什么动作反而又把手伸进衣服内口袋,掏出一盒万宝路抖出一支香烟,然后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蛋黄酱形状的打火机(蛋黄酱?银时讶异地看着)点燃了香烟往嘴里送。

火星席卷着烟草,男人对着滤嘴狠狠地吸了一口又吐出来,把有些闭塞的小巷搞得烟雾缭绕。银时意识到他压根不想攻击自己,索性做回自己原来的位置,他现在连摆这么一会儿架子都累个半死。

男人又轻笑,银时瞟了他一样,把注意力集中在手里那个散发着对于银时几乎是烫手的温热物品上。

“小豆汤。”男人在银时又一次困惑地抬头的时候适时补充,然后他转过身。

“别死了,看你饿到啃手。”

银时低笑。

……

回忆结束,后面的剧情就是银时被登势捡走然后开店blablablabla,然后眼前这个男人——银时悄悄地翻了个白眼——非常恰好就是那个黑发男人。

总得来说,在银时把人揍了之后发现这只乍一看以为是从动物园偷跑出来的稀有灵长类生物恰好穿着跟那个男人一样的制服。这下好啦,把勉勉强强算是救命恩人的男人的或许是朋友或许是领导总之是同事的人给揍了。

不错,自己很有前途。

银时这样想着,不动声色地把自己塞进土方对面的沙发椅,翘着二郎腿手端正地摆在上面。确实,这椅子实在是太矮了,这么大个人坐进去浑身难受,两条腿像是没地方摆,银时在去寺庙拜拜后面填上一条买新椅子,然后肉痛地皱眉。

对面的土方在银时坐下之后面无表情地打量着这个让他莫名眼熟的男人。自己直系领导让人揍了自己还能这么沉稳地打量别人,土方是有点骄傲的,于是他拉开上衣内口袋的拉链,在里面掏东西。

就在银时以为他要掏出枪把自己一枪嘣了了的那会儿,土方把两张照片摔在玻璃桌上,两张纸片敲在玻璃上没有发出多大声音,但是成功地增加了银时的心里负担。银时紧张兮兮地瞪着死鱼眼偷瞄桌子上的两张照片,时不时瞟过对面的那个男人,风轻云淡的模样快要装不下去了。

土方勾起唇角,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食指敲击相片,“我听下属说你把我们真选组的局长给揍了。”好嘛,果然是为了这个而来,银时紧张地抿着嘴,额头上渗透出冷汗,努力不让自己的怂样被别人发现。

但是没想到那个男人叹了口气,交换了翘着的双腿,试图让自己放松一下,”我自己老大是什么样说真的我也清楚,你们是为了女人打架?嗯?”句末那个嗯被刻意拖长,土方眯着眼睛,样子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事已至此银时反而不磨磨唧唧了,他索性整个人缩在沙发椅上,刚刚的正襟危坐早已不复存在,双手环在脑后,模仿着土方的模样眯着眼睛。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的确把那只猩猩揍了,要逮捕我吗?”别别别阿银我还要养孩子千万不要逮捕我呜呜呜,这样想着的银时一副慵懒而无所谓的样子挑眉看着土方。土方确实因为银时那不耐烦而且毫不尊重以及那句猩猩有些动怒,但转念一想自己老大乍一看还有点像天人,所以也只是皱着眉望着那个死鱼眼男人。

我靠阿银我刚刚说了什么是不是太过了这个青光眼正在死死地瞪着我好可怕哦!银时在内心咆哮,但是丝毫没有在面上显现出来,两个人互相瞪着彼此,装模作样摆着一副倨傲的模样。

其实吧土方心里也有那么一丝丝发憷,对方是光明正大把自己老大给完胜了的人(冲田总悟煞有介事地对着土方比划那个甜品店老板有多厉害),何况自己似乎有点理亏?(是自己局长跟别人抢女人然后被揍了对吧?)忽方十四悠努力忽视着内心的一点点不适,让自己忽略事情经过忽略道德把重点集中在“对方把老大揍了”这个点上面。

土方摆着一副从容不迫地样子端起咖啡——罕见地没有加蛋黄酱——直接对嘴喝了一口。银时对此目瞪口呆,对着这个奇怪的警察在心里加上:能面不改色吃苦,是个厉害人物。

即使快要入秋了,但是天气还是很热,硬是灌上一口热咖啡的土方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快冒烟了,于是他把咖啡放回白瓷盘上,瓷杯与瓷盘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土方对着银时摊开手掌。

“逮捕到不需要。”土方微微起身,凑在银时耳边并把右手摆在银时耳边做扩音器,“下周六晚上,歌舞伎町公园,来一场武士之间的决斗如何?”银时微微眯着死鱼眼,鼻尖充满了男人刚刚轻啜的咖啡香醇而苦涩的气味,耳朵被热气拂过的感觉说不上好。

他轻轻一笑,捉住土方的右手,土方微微一怔,但为了不落在银时的气势之下所以索性直接回握了过去。银时学着土方的模样凑到对方耳边,轻轻吐气。

“好啊。”银时眼里划过恶作剧孩童般的奸诈笑意, 然后看着土方微微变红的耳朵松开手坐了回去。

土方轻轻一咳,为自己刚刚身体一震感到困惑——哦是的,是的,他现在当然不知道自己耳朵都正在发烫。他被银时松开手之后立刻转身离开这家店,缩回椅子里的银时意识到要是让这位贵客自己一个人离开好像不大好,他急急忙忙起身,屁颠屁颠地跟着土方把人送了出去。

在门口的时候银时突然揽上土方的肩膀,眯着眼睛咧嘴笑着,他问:“这位警察先生,请问你的名字是?”

土方被银时突然的动作搞得微微一愣,舌头微微舔了下上嘴唇,“土方,土方十四郎。”

“好的好的土方先生。”银时特意加重了末尾那个先生的语气,笑得像个狐狸似得转过身摆摆手,往店里走。土方也正要离去,结果那个银发男人在完全背对土方的时候扭过头,“我是坂田银时。”随后对着土方抛了个媚眼(眨了眨右眼,对于土方来说只是单纯地在挤眉弄眼而已。),继续往店里走。

啊啊,我是警察,当然知道你名字了啊,没必要特意告诉我。土方这样想着,但却缄口不言地往屯所走去。

银时乐得哼歌,几乎是蹦进了店里。神乐——那个小姑娘,正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椅上,伸长双腿啃着土方没有动过的焦糖饼干。银时有些不忿地想为什么这个小屁孩坐着正好自己却那么憋屈。

对了,那个警察先生约我干嘛来着?银时走进内室,从冰箱里倒了杯草莓牛奶的时候想。

TBC

目睹谈判全程的神乐:妈的死给

对不起原本这是一个3000字左右的小短篇被我瞎搞了这么多(死目

我发现我没事儿干就丢稿,这篇丢了400字,刚敲完我手酸(死目

依然不会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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