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严重
·私设甜品店老板银时注意
“这不是老板吗?”长着娃娃脸的警。察先生装着一副惊讶的模样瞪着眼睛,看着一手扛着一个晕过去的男人一手搀扶着一个哭得快要虚脱的女人的坂田银时,嘴角以一种微妙的弧度上扬着。
银时嘴角有些抽搐,他看了看哭哭啼啼的江口惠子,又看了眼昏迷不醒的男人,思考了一下自己不去警。察局直接来屯所是不是脑子不大好使了,他叹了口气,把男人丢在了地上。
“不请我进去坐坐?”银时开口。
他跟冲田总悟,这个红眼睛的娃娃脸警‘察其实不是很熟,这位警。察只是在得知有家新的甜品店开门营业之后的第一个客户(千万不要以为第一个客户会有什么优惠),以及某些战略友谊而已。
不过冲田总悟也是唯一一个让银时往蛋糕里头加辣椒仔的。
银时对此第一反应是这小崽子眼睛这么红是不是吃辣椒吃出来的。不过在得知原来这个小崽子是去拿蛋糕做恶作剧之后银时讶异得不得了,因为他但是已经把总悟当成了味觉不正常的人,突然得知小崽子吃的饭是正常的,有点接受无能。
然后他义愤填膺地拽着这个小崽子让他给糖分大神道歉,在总悟装模作样道完歉他也就消了气,神神秘秘地拽着总悟说下次要不要加点牙膏,总悟欣然接受了这个提议,并且考虑起了辣椒仔加牙膏会不会有点冲突。
“虽然说是想要恶整他们,但是玩得太过让他们吃坏肚子就不大好了,到时候我得一个人把工作做完,那样可不怎么好玩。”
“那你加辣椒仔就没有问题?”
“没事的没事的,我有度,而且他们现在大部分人都挺能吃辣。我猜。”
这或许就是一场男人之间友谊的开始,或许你会更愿意称之为两个抖s之间友谊的开始。
土方觉得有点微妙。
他跟前段时间下了战书说什么要打一架的男人在做笔录。
其实这也不算是什么事儿,问题就在于,这个男人压根就不记得这场“武士之间的格斗”了。
这使土方有点受挫,于是他眉毛皱得像根麻绳,银时对此有点受惊,让他无限懊恼自己是什么毛病去救个小姑娘。
好吧,就算银时再怎么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他也在看见土方的第一瞬间回想起那条战书,他心里暗叫不妙然后装出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蒙混过关。
没想到土方还真信了。银时暗爽。
“我叫江口惠子。”让银时没有想到的是,小姑娘很快就止住了哭泣,即便她还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
在一切开始之前,她只是个无忧无虑,双亲健在的小姑娘,虽然银时误以为她是个二十多岁的女人,那也只是拜那过于成熟的妆容所赐。
她才15岁,有一个不能说是帅气但也温柔的男朋友,他总是说她有点傻,哪天被卖了估计还得帮人家数钱,然后她总是气嘟嘟地装作不理会他的样子。
15岁的小女孩觉得自己已经完完全全长大了,她偶尔会买一只珊瑚色的便宜口红悄悄在浴室里给自己涂抹上,看着镜中自己涂着艳红嘴唇羞涩一笑。然后悄悄地用卫生纸擦掉把口红擦掉。
这个年轻的单纯小姑娘总觉得这就是她的一生了,她会永远跟他在一起,她也会为未来构思,她所想到的一切未来里也包含他。他们会养一只猫或者两只狗,生两个孩子,要哥哥和妹妹,让哥哥永远保护妹妹。为孩子哭闹为猫狗掉毛是她唯一能想到的未来的烦恼。
她觉得他就是她的一辈子了。
她觉得她能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他了。
“你疯了吗?你还是个孩子!”惠子不堪置信地看着对她怒吼的男朋友,她有些困惑地皱着眉毛,她似乎不太懂他在说什么。
她的男朋友认为她还是孩子吗?在她提出要跟他上,床之后?
她无法理解,于是她对他说:“很好,那我们分手吧。”
她觉得她的声音冷静得吓人,她突然不知道分手是什么意思,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话。
为什么?
她看着那个男人,或许他也仅仅是个男孩,因为他也只是比她大上那么一岁而已。
她祈祷着,乞求神明让他拒绝。
“好,我们完了。”
这是他的答复。
她觉得世界开始崩坏。
她昏头昏脑地度过了好几天,所幸这是在寒假,不然她指不定得在课堂上哭出来。
她父母都去上班了,在十几天泡面发呆之后她终于决定出门,去买点东西或者随便干些什么,然后她就遇到了她一生的梦魇。
他叫松下浩一郎。
那是个看起来翩翩君子的男人,斯文,健谈且幽默。她遇见这个男人是在一家快餐店,她正无所事事地摆楞着手机,结果这个男人突然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嗨。”他说。
“你好。”她把手机摁黑屏,因为她一直觉得跟人说话玩手机非常没有礼貌。
他把他的餐盘放在惠子旁边,在她做出任何反应之前抢先开口:“嘿,我不想一个人坐,呃,我女朋友劈腿了,我想至少让我跟一个这么美丽的女孩子坐在一起会让我舒服一点点。”她因为这话扯了扯嘴角,但是又因为这个男人的话产生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她抿着嘴,酝酿了一会儿,惠子说:“其实我也,最近刚刚被男朋友,呃,我是说,刚刚跟男朋友分手。”
“哦,哦,真是抱歉。”男人住了嘴,偷偷打量着惠子,惠子并不是不能发现他的视线,“你男朋友真的是太蠢了,居然错过这么一个成熟美丽的姑娘。”
“你觉得我成熟?”
“当然,请问你多大?”
“15!”
“哦!这可真是看不出来,我一直以为这种成熟的韵味得成年人才能散发得出来。我错了,我真的很抱歉。”
“没事的。”说来有点奇怪,她莫名其妙觉得心情好了起来。
于是他们又开始沉默地吃着餐盘里的汉堡,惠子并不讨厌这种沉默,她甚至有点眷恋这个男人了。
“我可能得走了。”过了一会儿惠子说。
“这可真可惜,再见女士。”惠子因为这声女士心情又好了一点点,于是她大脑一热,做下了她此生最后悔的一个决定。
“我能要一下你的联系方式吗?”
他们发展得很快,非常快。
他们在寒假结束之前确定了关系,浩一郎经常会给她送些什么小礼物,他甚至给她买了一部新手机,看着惠子惊喜地模样他笑笑:“这部手机要专门用来联系我哦,别记上别人的联系方式,我会吃醋的。”
开学后的第一周,他们做了。
惠子觉得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她哭叫着喊着让他停下,她喊着好疼。
浩一郎没有搭理她,他甚至没有戴套,虽然当时惠子甚至不清楚戴套的重要性。
他说,会对她负责的。
不知怎的,她突然很想念她的前男友,即便她现在正抚摸着浩一郎的脊背。
她开始频繁逃学,为了见浩一郎,为什么她当时没有想到浩一郎能随时随地带她出去玩,其实也是因为他没有工作呢?
她没有想过,她同样也没有想过浩一郎带她去夜店酒吧,给她买手机带她开房的钱是哪里来的。她被便宜旅馆床发出的吱吱呀呀声弄得晕头转向,被浩一郎的甜言蜜语弄得不在有思想。
她觉得她有点爱上浩一郎了。
不过爱到底是什么呢?
江口惠子突然停了下来,她疑惑地看着正在做笔录的山崎退,环顾了一下警局,有些涣散的眼睛重新盯着山崎退。
“爱是什么呢?”
没有谈过恋爱的单身狗哑口无言,他扭过头去看副长大人,却看见他扭开了头,他又开始找寻这间屋子里头的其他人,却发现他们都在假装看风景。
所幸女孩没有刁难太久,她轻轻笑了出来,继续叙述着她的故事。
她当时太蠢了,为了爱这种缥缈的情感逃学,跟朋友决裂,甚至离家出走。
然后他们就彻底同居了。
浩一郎的家不大,也不整洁,她在这个灰尘飞扬的小屋子里面住了下来,帮着他收拾房间准备晚饭,浩一郎突然忙了起来,每天白天都会出去,出去前他总是会仔细叮嘱惠子不让她出去。
“惠子,我晚上回来要是看不到你,你可以想象到时候我的心情会有多么恐惧,千万不要出去,等我回来,也别联系你的家人,求你了,你有我就够了,我爱你。”
然后她会羞涩地回答:
“我也是。”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挺久的,直到夏季的某一天。
惠子永远不会忘记那天屋子里米青液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他说我们完了。
他说我欠了债。
惠子追问为什么,她焦急的模样不知道触动了他什么神经。
浩一郎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
“你以为你当时那些化妆品首饰,还有这个该死的房子的钱是哪里来的?你说啊?我!是我去借来的钱!我有一个朋友向他们借了钱,换不上去,他差点被打死你知道吗!”
“都他妈是你的错,我借来的钱都他妈是为了你,为了给你享乐!”
她被浩一郎吓得甚至不敢再哭,她看着他因为愤怒而张大的鼻孔哑口无言,她默默跪坐在地上,把脸埋在手心里。
“对不起。”她听到浩一郎说,她惊喜地抬起头,浩一郎也跪了下来,拥住她,她环住他的脖子。“我很抱歉,我太激动了,我现在身无分文,他们,他们会打死我的。”
浩一郎的声音有点沙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颤抖。
“我的朋友,欠了他们债,被打进医院还不够,他们扬言不还钱见一次就打一次。”浩一郎抚摸着惠子的秀发,垂着眼睛隐藏他的情绪。
他装作不经意地继续说:“直到他的女朋友跟他们睡觉·····他们才放过他。”
“浩一郎,”她听见自己轻轻地开口,她还是感觉自己的声音好陌生,“那就让我跟他们睡吧。”
来的不是一个男人。
是一群,大概有5,6个。
她看见原本悲痛欲绝的浩一郎正笑嘻嘻地录像。
她的世界再一次崩塌了。
“然后他们打算把我买到吉原,在这个时候坂田先生救了我。”她想,这简直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她没有任何感觉,甚至还对面前一副快哭了的样子的山崎笑了笑,试图让他安心。
土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看着同样呆愣的银时张了张嘴,银时也同时看向他。
“山崎!马上把那个男的据点给拷问出来!然后发到我的手机上!”他望着同样露出一副危险的样子的坂田银时舔了舔嘴角,“你,会打架吧?”
“嗯哼,一起?”
山崎猛然抬起头,对着已经走远了的两个人撕心裂肺地大喊:“喂!!副长!!打架违法!别打死了求你!”
土方背对着山崎挥了挥手,似乎是在示意他听见了。
不过山崎心里清楚,自己又得多写几份非法出警的报告了。
等等,那个银色头发的男人似乎不是警。察??
银时邪气地瞟了土方一眼,穿着制服的男人现在看起来格外危险而具有诱惑力。
“看起来我们的打架得改时间了警。察先生。”
“你居然还记得啊???”
Tbc
银时:你为啥打架要带上我啊,我们是不是不太熟?
土方:因为你一副很想揍人的样子啊!
银时:真贴心啊你。
依然过渡,下一章应该会开始恋爱吧
可能?
大概?
注:江口惠子由英国一件真事儿改变,我会尽我可能给她一个好结局,真实事件里面这位姑娘被拐卖。淫长达6个月,在一位女票客遗忘手机才得以和外界联系,最终被解救。